一个办公室就像是被分成了两个部分,这边许念月头疼于设计师交上来的东西,都是些没办法入眼的东西,接连跟着设计师团队们熬了两天,本就在极限边缘徘徊的身体,现下连哨兵专属的抑制剂都打了两针。

        另一边则悠闲地坐在铺有毛绒地毯地上,手里面拿着联邦专门发明出来给幼儿启蒙的学习仪器,在里面汲取这个世界的知识,偶尔还会惊呼出声,似乎是被仪器里面的游戏给吸引住了目光。

        许念月熬了两天,整个人都病恹恹的,今天早上起来头便疼着,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变得嘈杂,锁骨前的屏蔽仪器就像是完全失去效用。

        苍白着面颊,出气多,进气少,俨然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许念月支撑着身子,眼前无数道重影,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像是受到蛮力挤压,疼得她说不出话,沉闷地咳嗽,伸手想要从办公桌的柜子里面将针剂抽出来往自己手臂上面扎一针。

        谁知道连这股例都没有。

        眼皮子变得沉重,那股溺亡感又从身体的深处开始往上蔓延,一直淹过她的脑袋。

        不会要死了吧。

        许念月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疲惫的大脑根本没办法让她努力想什么过往,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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