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没生气。
“对。”池晏还是承认了。
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的承认了。
这换成是任何人都得尴尬吧。
自己的课来的学生却不是为听自己的课,而是为了拜旁的人为师。
喻色耷拉下了小脑袋瓜,“马老师,这完全是池晏的个人行为,我事先不知道,也没有请他过来,我甚至于都不认识他,在您这节课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与他连话都没说过。”
所以池晏的这些话真的不关她的事。
喻色极力的撇清自己与池晏的关系。
她这是实话实说,马碧云是她的老师,总不能下马碧云的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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