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没有信顿一秒钟,人一到主刀医生的位置,就开始手术了。
“现在进行脾摘除手术,同时剥离血管不受损伤。”
她这话一说完,主刀医生瞪大了眼睛,“你能做到剥离的血管不破裂?”那难度有多大,他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一直下不了手。
喻色没说话。
现在不是吹牛的时候,是真正干事的时候。
手里的工具落下,她开始边摘除脾边剥离粘连在脾上的血管了。
全都是毛细血管,比头发丝还细的感觉。
而且全部粘连在脏器上,甚至于有的穿透过脏器,太难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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