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才刚刚走进大学校门,如果不是她手里没有任何医学界的拿得出手的这证那证,她都要挂牌坐诊了。
那是造福百姓的事情。
可惜,她没有这证那证,她只有满脑子的医术。
但这些,在这个社会是行不通的。
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考下这证那证,然后走到一线的岗位上,用自己所知来治病救人。
也不枉她曾经拥有过那块玉,也不枉那块玉给她上的第一节叫‘医德’的课。
“喻医生,马上开始了,这是剪刀。”陈玉羡拿过了剪刀,递给了喻色。
很小巧的剪刀,甚至于可以放进身上的口袋里。
只是这样的场合,口袋里鼓鼓的有些不礼貌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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