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吃饭,她不能让爸爸妈妈见到一个虚弱的她,她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她。
“好。”孟寒州应了,不过并没有立刻放下杨安安,而是抽了一张湿巾,随即象是恶狼狼的落向杨安安的脸。
可是真落下去的时候,却分明是轻轻柔柔的。
他先是替她擦了眼睛,然后丢掉那张湿巾,就在杨安安的瞠目中,淡然的擦净了她的鼻子,然后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才在她的瞠目中放下她,“等会。”
“嗯?”杨安安有些不明所以。
他不是让她吃饭吗?
还是拿她爸妈的担心来要挟她,这怎么又让她等会了?
然后就见孟寒州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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