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雨的母亲说:“回来已经有几天了,经常不回家,你们要是有事找他的话,打他手机号吧。”
刘勇急问:“那他手机号码是?”
“你们不是他朋友吗?怎么连他手机号码都不知道?”她警觉起来,盯着两人看。
王树仁这才亮明身份,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让赵母打电话把儿子叫回家。
赵母打了电话没人接,她一阵头疼:“他经常不接我电话,我也找不到他人在哪里,昨天晚上就没回来。”
王树仁笑笑:“听说他之前在木城县,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木城县?他不是去苏州了吗?他跟我说他去苏州的,回来大概有一个星期了。”赵母忧心忡忡,“警察同志,我儿子不会犯什么事了吧?”
“没事,只是例行询问。”王树仁笑笑,“他有说他在外面做什么工作吗?”
比起刘勇急的长相严厉,让人见而生畏,王树仁则是生的相对较为白净,笑起来温和,因此需要安抚的话都由他来说。
“那倒没有,我问两句他就不耐烦,哪里肯跟我多说。”赵母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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