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良仁不敢躲,生生受下,但就是死也不敢松口,还为自己叫屈道:“岳丈大人莫要动怒,小婿冤枉啊!”
苏楷瑞听得更气了,下手也更狠了,甚至抽出剑鞘中的剑指着他:“你冤枉?那你自己怎么不肯喝那药?!你读的圣贤书呢,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苏楷瑞气红了眼,竟然拿着剑狠狠地捅向他心口,好在被姜铮及时带了下,只是戳穿了他的手臂。恢复了点理智后,他再次拿起剑鞘,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狂抽。
“这都是误会,小婿真的冤枉啊!”贾良仁捂着流血的右臂,痛嚎道:“还是先请医师来为清晗诊断下,看是否有挽救的办法吧……哎哟,父亲!”
这话确实转移了苏楷瑞的注意力。
他扔开剑,挥手让杂役先把张郎中和贾良仁都拖下去关着,然后连夜请了几个医师过来。
医师们为苏清晗诊断后,得出了统一结论:苏清晗的身体已被药性所伤,日后极难再生育了。
苏楷瑞脸皮抽搐了好几下,铁青着脸让人送走医师,然后失魂落魄的坐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儿刚听得分明,他说昔日曾发毒誓说若我不能生育,他才会如何如何。但他并未发毒誓说,不会害得我无法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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