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去了哪里?”
陈牧摘下领带,解开两颗扣子,随意道:“外面。”
萧惜若又问:“跟她一起?”
陈牧顿了顿,看向他,眼神晦暗难懂,片刻后再开口,直接承认:“嗯。”
他连装都懒得装。
萧惜若读懂他此刻的心意,嘴角压了压,最终也没压住,勾出一抹刺眼的嘲笑。她一颗心像是丢进了滚烫的油锅中,煎炸地痛彻心扉。她最终也没有选择哭闹,而是默默把这件事连同满肚子的委屈一起咽了下去。她当做不在意,当做大度,让自己表现的不善妒,忍气吞声地维持着这个家的表象,只期换来丈夫隔三差五的关照,三言两语的敷衍。
她的退让并没有换回丈夫的怜爱,相反,他大概是觉得她软弱可欺,慢慢的,回家的次数便也越来越少。很多事,做下了便不可能完全隐秘,纸从来包不住火,陈督军在北街又置办了一个院子,常年住在里面,陪伴他的是一位美人儿。街坊邻居的闲话传的快,萧惜若日日听进耳中,萧家自然也听到了。萧老爷和萧少爷震怒,怒气冲冲找上门质问,把陈牧堵在了北街的院子中。
萧惜若不知道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之后,陈牧回家的次数明显多了。萧惜若旁敲侧击过,陈牧却什么都没说。那一段时间,陈牧就像回到从前一样,对她格外温柔,萧惜若一度受宠若惊,以为他终于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陈牧开始带萧惜若去戏楼,他又新请了一个戏班子,班主是个年轻俊秀的人,不仅生得一副好相貌,也饱读诗书,舌灿如莲。班主对萧惜若很是亲近,萧惜若倒是喜欢跟他谈论几句,却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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