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以前已经好很多了。
旁人看她木讷笨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便以为她傻呆不懂人情世故,实则敏感的她能够清楚地捕捉到对方表情的异样,眼神的探究,周身气氛的变化,就像她立马能察觉出赵河延想刻意拉进距离一样,她也第一时间就从孙证身上感觉到了那股粘腻的恶心感。
他在打量她,像打量一个新奇的商品,她的容貌就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他有很不好的念头。
与热情八卦的张菏乡交谈都没这么恶心。因为她知道,张菏乡有些自作多情,但恶意并不大,而孙证不同,他的恶意几乎在开门时就从门缝里挤进来,而后包裹她,让她窒息。
若是以前,没三四个小时她根本缓不过来,但是这次不同,她想到了咪咪,想到了那碗被打断的猫饭,想知道咪咪现在在干嘛,于是她从泥淖里挣扎出来,打开了门,客厅的光从门缝里渗透进来,光里蹲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云德蹭了一把猫毛,又问:“你一直在外面等我吗?”
佘小舍:“喵。”
“我没事。”她轻声又重复了一遍。
云德想把事情就此揭过,以后尽可能减少与邻居的接触,他们再按门铃就当不存在了,但佘小舍咽不下这口气,一个赵河延就够让她不爽了,现在又来一个孙证,且这孙证明显不怀好意,怎么让她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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