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河延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她的怒火,还有她不想承认却越来越膨胀的,委屈。
她都这么乖了,这么努力地在扮萌,比起其他的猫,她几乎没有闯过祸,为什么要送走她呢。
佘小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莫名其妙就跑到了一栋教学楼里,耳边响起学生雀跃的惊呼,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大着胆子想上前摸摸她。
这些人都不是云德,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于是呲牙咧嘴亮爪子,充分展现出了自己的不好惹,吓得那些学生手伸到一半又悻悻地缩了回去。
她灵活地从她们的腿边绕过,来到了楼梯间,大部队已经出了教学楼,剩下一些学生三三两两地从楼梯上下来。
记忆纷至沓来。
入目是一样的楼梯间,不少同学从身边走过,有些男生会捅一捅同伴的胳膊,挤眉弄眼,嘴型像是在说“快看美女”,等他们视线真的都移转过来时,像是被抓包一样,又猛地错开来,互相打闹着走了。
楼梯间的人越来越少。
佘小舍等在旁边,背靠着墙面,微垂着头,没什么表情地刷着手机,冷白的光映在她漆黑的眼底,同样没什么情绪。
已经是深秋了,不少人都穿上了毛衣,她像是自虐一般只穿了件衬衫,外面随意搭着长款风衣,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冷的像冰块,只有插.进口袋的另一只还有些许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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