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小舍默然。

        这不可能是大学时候的她,应该是参加了工作之后。从她那回想起的短暂记忆中可以得知,她过得不如意的原因有一半来自于傻逼老板,另一半来自于催婚的妈妈,或者……还有可望而不可即的暗恋对象??

        佘小舍揉了揉眉心,想把它展平。

        一时间,纷乱的记忆像雪片一样砸向她,她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扣住她的天灵盖,在使劲往两边掰开,疼得眼前金星乱蹦,手脚阵阵发虚。

        她想起了很多,工作上的事。

        都是些杂乱的没有章法的片段,前后并不连贯,这么多回忆甚至拼不出一个故事,只是从中看到了很多陌生的面孔,高矮胖瘦,谄媚的,不屑的,事不关己的,不怀好意的,耳边一声声的“小舍”,或而尖利或而低沉,像针刺扎进她的耳朵。

        “闭嘴。”佘小舍咬了咬牙。

        她昏昏沉沉地抬起头,骇然发现镜子中身后的卫生间开始一块一块地崩塌,就像是地震一般,地砖连着马桶,门齐齐往下陷落,且很快就蔓延到她的身后。

        这绝对是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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