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目的性过于强烈漠视边界感的人,是她最害怕遇到的类型,赵医生都没那么让她害怕。
张菏乡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心说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这是病啊,难怪不怎么出门,我一个同事家的儿子就是这样,成天窝在家里打游戏,邋里邋遢的,出门也不跟人说话,眼睛死气沉沉的没有焦距,看来这类人都是一个样子,这样不行的呦,是病得治啊。
她开始发挥她“多管闲事”的本领了。
不顾云德的脸色,张菏乡自顾自地说这话,喋喋不休,好像没个尽头一般,越说越起劲:“说真的小姑娘,你长得可比电视里一些明星还好看,那些个明星粉抹的几层厚,跟鬼似的,卸了妆指不定就是人老珠黄的样子。你长这么漂亮,交往过男朋友吧,跟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吗,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就只闷头走路?”
最后这句话吧云德吓到了,觉得自己的不言语冒犯到了对方,甚至出声提醒了,于是抖着嗓音努力地说:“没,没有男朋友……”
张菏乡不知道,短短几个字,云德的心里打了多长的腹稿闪过多少念头才说了出来。
“我估摸着也是,男人啊喜欢温柔小意会撒娇的,你一句话不说,跟个木头一样,哪个男人愿意娶回家呢,你说是不是。”张菏乡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言辞恳切,“我话说得难听了些,可是话糙理不糙啊。你现在可能觉得有点刺耳,以后就会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了。男人啊,要求多着呢。”
云德紧抿着嘴唇,如果心里的话变成实体弹幕的话,她的内心屏幕已经密密麻麻一片了。
她太过于紧绷了,也就没注意到,咪咪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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