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佘小舍被云德动容地抱在怀里,感受到她起伏的情绪,有点心疼这个没人照顾的小姑娘,喵喵叫了两声。

        而云德抱了一会心情缓和下来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额头凉浸浸的,眼角往耳朵那里是一片水渍,再一看枕头,两大块濡湿的痕迹。

        这是……怎么了?她睡梦中哭了吗,看样子哭得还挺凶,可能是发烧连带着心理比较脆弱吧。

        云德叹了口气,自然是不知道有一只小猫咪叼着打湿了的毛巾忙上忙下地给她降温。此时这只小猫咪深藏功与名,尾巴状似无意地扫过枕头旁的药瓶。

        药瓶在床上滚了一圈,引起了云德的注意。

        “退烧药?”云德拿了过来,辨认着上面的字,有些惊讶,暗哑的声线最后微微上扬,透出一点困惑来,“我什么时候放在枕头旁了……”

        佘小舍眨了下眼睛,默不作声,就让云德陷入记忆的混乱中。

        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放的退烧药,也有可能是发烧时迷迷糊糊下了床找到的,只是没来得及吃又昏睡过去了。

        云德给这一奇怪现象找好了还算圆满的解释,

        总之,毛巾冷敷起到了一点效果,再加上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在旁边努力释放自己的贴心,云德心头的乌云好像被一丝和煦的微风吹散了些,四肢也生出点力气,她下了床,把退烧药吃了,又在猫咪的注视下吃了两包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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