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司机章叔眼神跳动。
陈修推了推镜片,不动声色。
好像是。
光线昏暗的车内,同坐后排的两人中间仿佛隔着一道银河,谢兰亭神情冷淡并不说话,而南槐则是缩在座位上一直低头不语,只看得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走吧。”
“我想透透气再走。”
冷战的信号在车里打响,南槐第一次如此不给面子地反驳了谢兰亭的话语,按下车窗背对着人趴着窗沿上看外面。
她有些生气了。
烂桃花说的没错,人类果然都是善变的,明明她什么也没做谢兰亭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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