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这般不理睬的态度却让冯霜落又误会了,她看着南槐安静温顺的侧脸和抿的直直的唇,伸手拽住女孩儿的手腕扯了过去。
“江蓠,你知道规矩的。”
她并没有把话完全挑明,但是南槐很聪明地听懂了其中的含义,她在警告自己包养关系已经中止了不要再试图靠近,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如果是从前的江蓠,这会儿已经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地答应了。
她向来听话。
“你觉得你现在像个懂规矩的大家小姐吗?还有,我没拿你的钱。”
南槐被她刚好拽住左手,坚硬的佛珠手串硌得她很疼,顿时酸软使不上力气,皱着眉想要挣脱的动作更像是欲迎还拒。
冯霜落自然也是这样想。
这样拙劣的演技和柔弱娇气的姿态,和以前并无不同。
江蓠是纤弱又天真的,她心思敏感又无依无靠,自十六岁被家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只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一样附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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