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手里的工具,反而专心致志地玩弄起她的嘴唇来了。
“你刚刚和我说什么学校?”
少女尖尖的下巴搁在肩膀上有点疼,谢兰亭的腰被她用手臂圈住,南槐浓密又很长的头发没规没矩地落在她的身上。
恍惚之中,谢兰亭感觉自己好像被柔软茂密的枝条包围了起来,那种盛了月光浅浅的木头香气又冒了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不自觉地顺着对话的话回答。
“亭江大学的百年校庆,问你要不要去玩。”
“你让我去我就去。”
南槐将脸靠在谢兰亭的脖颈旁,轻轻说着话,慢慢幽幽,如柳絮飘飘。
谢兰亭喉咙动了动,女孩儿的手指便忽然放过了她的唇,转而戏弄起喉咙上的软骨。
她微抬起下巴,难耐地闭了闭眼,语气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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