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南槐坐在床边仰着脸,看着对方还没擦干的长发往下滴着水珠,白白的脖子上濡湿了一片,想了想伸手扯了扯对方的衣摆,语气甜软。
谢兰亭被她这样一扯,无法避免地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这个孱弱忧郁,细骨伶仃的少女当初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揪住了自己的衣摆,脸颊晕红,眼中充满盈盈水色。
除了父母,从没有人对谢兰亭如此亲近。
他们敬她,惧她,唯有这只跌跌撞撞什么也不知道的小雀亲呢地蹭着她的手心,小心翼翼地主动蹭蹭打滚,软软黏黏,可怜又可爱。
谢兰亭忍不住抬手摸上了眼前的脑袋,她近来总是很爱这样做,手下的触感毛茸茸的,暖烘烘的,好像冬天里温暖的小熊。
“好。”
半湿不干的毛巾被随意搭在了椅背上,谢兰亭坐在靠近床边的藤编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拿着吹风筒和梳子发呆的女孩儿,唇边扬起浅浅的弧度。
“那就劳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