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亭回来的时候,刚好踩着饭点,她和往常一样在家门口下车,然后怀里就直冲冲地撞进来一个脑袋。
浅淡又特别的香气弥漫,才堪堪只到胸口处的女孩儿眼睛亮亮地仰着头。
“欢迎回家。”
谢兰亭不习惯与人那么亲近,她的表情有些惊讶。
只是这份惊讶还没有转化成为语言时,怀里的姑娘又开始不按常理出牌。
“你能变矮一点吗,我仰得脖子酸。”
南槐毫不见外地靠了上去,不满地抱怨着。
谢兰亭低头,只能看见对方环住自己的腰低着头,束在脑后的蜈蚣辫,整齐,温顺,和这个人一样,连抱怨的话都是软绵绵的。
“我只有172,并不是很高。”
南槐看着就在眼前的黑色高跟鞋,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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