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会是树呢。
她闭了闭眼睛,将这个荒谬的联想从脑子里扔了出去。
“已经五点半了,一会儿医院就要下班了,陈助理还没来吗?”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轻轻敲响。
南槐扭头一看,站在房门口的不是谢兰亭又是谁?
高挑冷漠的谢总裁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脸,黑色高领毛衣牛仔裤配深色马丁靴,手里却拿着一束“弗拉门科”,花瓣自带阴影,像是蓝粉白色交叠晕染的清新水彩画,连带着整个阴沉的下雨天也染上轻快。
南槐眼睛亮亮,撑着床沿跳了下去,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音,一步步踩在了人的心尖上。
“我以为你不来接我了。”
乌黑发亮的长发在她的身后散开,娇俏漂亮的亭亭少女捏着裙摆在面前站好,眼神欢喜又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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