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
咔地一声,打火机拨开的盖子被合上。
包厢内的音乐其实很吵,但这轻轻地、咔地一声落在薛玉的耳里却是极为清晰明显。
仿佛是被重击的钟鼓一般,震的耳膜生疼。
“夜深了,我先走了。”
程晚离开,包厢里众人的目光朝着薛玉看去,原本正激情rap的孟景也停了下来,他握着麦克风一脸怀疑人生,“我唱的有这么难听吗?”
无人解答他的问题。
隐约猜到内情的卫怡悄悄地叹了口气。
这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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