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打电话来邀功的时候，程晚刚开完会。
在听完薛玉诉说她撤热搜的一系列操作之后，程晚愣住了。
“阿晚，你怎么不说话？我哪里做错了吗？”久久没有听见程晚的声音，薛玉陡然有些心慌起来，连称呼都不自觉地变回了以前。
“没事，是我的失误，没有跟你说清楚。”程晚抬手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一边起身往会议室外走，一边说道：“她已经不是晨曦旗下的艺人，以后你不用再管她的事。”
程晚的声音十分冷静，她本质还是商人，既然确定桑榆对她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就没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费资源。
事实上这句话本该在两年前就说的，只是她放不下桑榆，即使桑榆解约离开晨曦之后，她也没有取消那些特意留给桑榆的特权。
她从来都是一个很果断的人，只有在面对桑榆的事情上，她优柔寡断了。
薛玉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开心，既然决定取消桑榆的特权，说明程晚这次是真的放下了。
她又提起另一件事。
“对了，阿晚，后天庄老爷子七十大寿，你爷爷应该会要求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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