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种行为,称之为快乐收租,但显然阿卡拉并没有悟。
“是挺严肃的,所以我们两个就够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和阿卡拉打哑谜了,这事儿得说清楚,不能平白丢了性命。
“万一呢,人家不想交租,三百刀斧手埋伏门后,摔杯为号,取我狗头,我是没什么,阿卡拉奶奶你年纪大了,遭不住呀。”
“不会的,不会的,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而且事先已经说好了的。”阿卡拉笑着罢手,不以为意。
天真!口头约定有用,要白纸黑字的合同作甚?合同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没办法,既然阿卡拉那么自信,我只能陪她走这一遭,糟了,早知道早餐吃饱点的,说不定从今以后,就只能吃到维拉丝做的镇魂馒头了。
阿卡拉的步子轻缓,速度却不慢,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冒险者乐园,穿过了几条商店街,喧哗热闹的气氛就如同衣衫,逐渐脱落,剥下,路上依旧人来人往,却多了几分雅致的幽静。追逐打闹的熊孩子们,带着面具,手持木剑,兵兵乓乓,绕着道路两旁新栽的绿枝,时不时的穿行而过,又忽地没入到某一扇门后。
“规划的不错,我都想搬来这里住了。”看着错落有致,别具一格的联排木屋,平整的步道,成片的林荫,我轻点了点头,感觉有原来世界住宅小区那味儿了。
想到法师公会的家,开门见草原,丛林做后院,说好听点,原生态,亲近大自然,难听点,就是没人住的郊区,乡下,缺了那么点人气,左邻右舍,吵闹声到是不缺,以前啊,天天有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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