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原本说不说无所谓,也不是很确定的一件事,还是跟艾卡莱伊说说吧。
“其实在和瓦尔特大叔一决胜负的时候。”
生硬而突兀的强行插入一个新话题,以艾卡莱伊的智慧和气量,应该能安静的听我说下去。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也不是很肯定就是了。”
稍微挠了挠脸颊,在艾卡莱伊温柔和耐心的目光注视下,我继续说道:“感觉某一个瞬间,只是单纯的直觉,感觉瓦尔特大叔应该能选择一个更有利的结局。”
在艾卡莱伊认真的倾听中,我收敛着平时那些浮夸和不着调,以认真回应她的专注,抓耳挠腮的斟酌着字句,期待自己的意思能够传达过去。
“我的意思是说,那个时候,或许我们的计谋生效了,成功的激怒了瓦尔特大叔,但其实瓦尔特大叔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彻底失去了理智,或许他也在演,或许在某一个瞬间,其实他是可以恢复清醒,躲开我的攻击,或许现在这种结果,是他主动选择的。”
我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以艾卡莱伊的智慧,应该能听明白吧。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的直觉,没有任何依据,更倾向于一种……一种向往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父亲与父亲之间的默契,未曾表露,无需被它人了解的爱护,牺牲,奉献,这样的主观意愿。
并非真的输了比试,只不过是因为拿出全部实力违反了不公平的规则而已,且以微小的代价痛揍了对手一顿,对于只注重结果而不追求荣誉的瓦尔特而言,面子上完 全过得去,牺牲一点小小的面子让女儿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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