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怕我被天劫所伤,制造了假象让他以为我死了,本以为一切都会结束,但他因我而死了,死后被奸人和妖道追杀,买通了阴差无法申冤投胎。他曾试图求神,在神庙外面一跪三个月,辗转多个神庙之间,最长的一次是三年,但是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说到这里,我的内心是不平静的,这些是司凌渊告诉我的,也是我听了他的话以后去调查验证过,他的确在多个神庙外面跪求,但是被我兄长和东方冥要求无视他。
他是被逼上绝路的,世人都知他邪恶,而不知他恶从何来。
我不能怪兄长,因为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可是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白苏御听完久久没有说话,沉静的眼睛像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说很多男的都介意女的有前任,他该不会也这样吧?如果他也这样,那我真的什么好说了,除了失望还能怎么样?
见此我是有些担忧的,但并未表现出来,只问:“你是不是很介意?”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但是却摇了摇头:“没有,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我无权介意,但最起码的尊重我是可以做得到的,只是......”
这个转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刚刚才松下来的心立马又悬在了一起,“只是什么?”
他抿了抿嘴,声音不大,很磁性:“只是有些在乎。”
在乎和介意真的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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