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好像一年的时间也挺长的，可我这样人间跟天界不停的切换，用不了多久就过去了，时间是属于比较紧迫的。
签下这样的契约对我来说是极其不利的，但我好像又没有选择。
我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不亲自去做这件事情？你比我更清楚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你亲自去查不是更好？”
他眼底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很多不堪的过往，低头朝他看了一眼，慢慢的也就明白了。
他被废了。
即便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实际上他的修为已经彻底被废，身体也遭到了十分严重的伤害，这辈子都无法修炼了。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啊，他会很快老去，没有灵力护身，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
现在的他能活着就已经是一件万幸的事情了，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去调查。
我特别的理解他的那种无能为力，其实很多时候，这样的悲剧都不是我们想要的，但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不在我们的掌控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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