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外是不是还有别的神仙？是不是还在安排着我们的一切？所谓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我有些酸涩一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找不到答案，但是这些我都已经承受过了，我斗不过天，你和白苏御就是最好的证明。”
“斗不过也要斗，它能毁灭的只有爷的身体，只要爷不服输，它永远拿爷没有办法。”司凌渊无所畏惧道，“爷孑然一身有何可惧？”
罢了！
顺其自然吧，一直计较真的让我觉得心很累。
我沉默了一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和他纠结。
因为我觉得不管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既然我不能阻止他，那就只能阻止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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