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一下下嘴唇才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昨天突然魂不守舍的，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显得很沉闷，都不想理我，还把宫殿给砸了。”
发脾气了？
司凌渊本身就不像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不过他好像从来没有在林霏莲那儿发脾气。
今天突然见到他我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干嘛突然跑过来问我那个奇奇怪怪的问题。
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现在听到林霏莲这么一说，就感觉他更不对劲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回忆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不过我昨天晚上说想吃人间的馄饨，然后他亲自来人间给我买回去。回去以后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冷漠了很多。”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白苏御跟我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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