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对上我愤怒的目光、初时很残暴,接着变得茫然,最终有所松动。
这样的神色转变我其实看不懂,也不明白。
他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大恶傀其实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松动,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松开了我。
我的脖子终于得到了救赎,被他掐得嗓子发疼,我用力地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他松开我,酝酿了一下问:“爷再问你,你究竟认不认识爷?”
不认识!
这个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我,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我都说了不认识不认识!
明明已经这么精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然而他又重复问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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