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开灯可不可以?”我小声地询问。
“随便你。
我哦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手电筒一开,客厅里瞬间变得敞亮了起来,我感觉心里又踏实了一点点,也许是因为光能驱散恐惧。
这屋子也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住人了,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白色的墙壁也很黑很脏,有强迫症的我看着非常不舒服,好想拿个扫把给它弄干净了。
农村的老平房还是很一致的,客厅的中间有一个神台,神台上面用红纸贴着对联,横批写着:芳流德祖,中间几个竖着的大字是:天地君亲师位。
我的老家神台也是这样的。
所谓神台其实也就是供台,用来供奉死去的先人的,因为先人逝去以后子孙后代都希望他们能成仙,所以又称仙逝,供台也就尊称为神台。
这神台都已经破旧不堪了,上面堆满了一窝刚刚下的老鼠,小老鼠刚刚会走路,正在上面爬来爬去,看得我头皮发麻。
虽然刚出生的小老鼠看上去也很可爱,但我对这种小动物自带一种内惧,所以我欣赏不来它的可爱。
单从客厅来看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还剩下三个紧闭着的房门,我扯了一下白路鸣的衣袖,小声地说:“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你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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