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摸了摸自己内衬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又从钱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平安符递给我。
“这个你先留着吧,把它随身携带。
我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
他见我没有去接,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拉开门就走了。
包厢里瞬间只剩下我和白路鸣。
我有些哀怨地看向白路鸣:“你怎么放他走了?我话还没有问清楚呢。
“他不愿意说,你问也没有用,他刚刚的转换神情我都看在眼里了,他似乎的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你妈好像也不无辜。
”白路鸣声音冷漠地说。
我沉默了,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居然不知道应该相信谁说的话了,我感觉好像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是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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