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看向袁百俊,一字一句地开口:“作为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你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不负责任给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已经隐姓埋名了,过去的一切我都已经抹掉了,为什么你还可以找到我?”
他显得有些急躁,甚至是排斥我的到来。
从头到尾我没有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点点的欢喜。
虽然我一直对自己说,我不稀罕父母的爱,也不需要在意他们的态度,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说不出的沮丧失落。
“怎么找到你的不重要,反正已经找到了。
你躲也躲不掉了,所以你不必这么激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在你来找我之前你觉得我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是什么样子的。
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我没有任何意见,也不发表任何看法。
所以对于抛弃你这件事情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不管你怎么问,最后的结果也还是一样没有答案。
他说出的话很冷漠,表情也很冷漠,语气也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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