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几乎已经接近透明的血狐狸,一咬牙豁出去了。
反正现在也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做人事听天命了。
我带他找到了伊筱筱家里,血狐狸的毛发已经越发雪白透明,看上去虚弱极了。
他直接做法解咒,一刻也不能够耽误了。
我以为他需要像黑寡妇一样起坛做法的,结果他说不用那么麻烦,他说他是高级捉妖师,不需要那些繁琐的过程。
有没有吹牛我也不知道,反正什么都不敢说,因为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只希望这一场赌注可以赢得了。
他割破了血狐狸爪子把血滴进碗里,碗里有七分满的清水,三分之一的白米。
然后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让他的血和血狐狸的血相融。
接着闭上眼睛盘腿坐在血狐狸对面,嘴里念念些什么。
我想听清楚,结果发现他说的好像根本不是国语,听上去更像是他的家乡话。
我听了半天听了个寂寞,一句也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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