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说着有些怜悯的看了我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才离去。
她把门关了以后又在门外说了一句,她说姥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他们都会帮忙照顾,让我放心。
我放心个锤子!
我只想爆粗口骂人。
任由我怎么叫喊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这种等死的心情让我感到茫然害怕极了。
我突然想起了在山上一直护着我的白路鸣,想到他可能已经死了,我心情更加复杂,干脆放声大哭一场。
门被推开,几个披麻戴孝的婆子一身白衣,头戴白布地进来了。
我认得她们,她们平时最喜欢坐在村头打麻将,我们算得上是牌友,她们跟我关系也不错,我冲着其中一个婆子叫道,“四婶,你们真要把我活埋了?你们放了我,有什么事好好说,咱们改天还一起打麻将。
四婶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一句话都没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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