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你在最近的几周里，到过城镇喝酒吗？”
程建辉点了点头：“当然有，我就在城里上班。下班后，有时就会到酒吧里喝酒。”
凌肃霜听了后，便把目光转向了程老先生：“程老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程老先生见对方居然把矛头指向了自己，马上坐起身来：“警官，你请说。”
凌肃霜从身上取出了一张照片，指着照片的轮胎印，问道：“这是我们在第二名女死者被埋葬的现场找到的印记，你知道这是什么车子的轮胎印吗？”
程老先生早就听闻渔村里再次出现了一名死者，有些战战兢兢地接过了照片。他戴上了老花眼镜后，仔细端详着照片上的轮胎印，却没有印象在哪见过这种印记。
于是，他取下了老花眼镜，把照片交回给了凌肃霜，摇头：“我没看见这款轮胎印，也不曾见到有哪个车子的轮胎印会这么小。”
“程老先生，这是手推车的轮胎印，通常出现在建筑工地，或者渔夫的家里。”
凌肃霜还没说完，程老先生就马上插口道：“警官，我们家不是渔夫出生，我是客货车司机，平时就是专门把鱼虾载到附近城镇的各大小菜市场，所以我们家绝对没有这种手推车。”
“你确定吗？”凌肃霜问道，同时把目光转向了程建辉和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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