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兰溪坐了下来,说:“请坐,说的不错,我们事先也不知道是宋道友开的茶楼,不想一次喝茶,居然揪出了这么多事来,也好,有些事情说开了,对双方都有利。”
宋琦说:“不错,过去我们之间是有恩怨,放在明处,该怎么解决,也好大家有个数。”
“你们怎么对胡招科说的,说我们是邪派?”金式满经过刚才一阵,总算定下心来。
宋琦一愣:“我说你们是邪派?哪个对你们说的,是胡招科,他想介入我的茶楼,被我拒绝了,但我没有说什么邪派的话。”
“你真的没有说?”韦兰溪问到:“是说我们混元门是邪教?”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混元门在几年前长江之行中,就与我们交过手,我们可以说是敌人,但是,没有说过就是没有说过。”宋琦斩钉截铁地说。
韦兰溪和武预对望了一眼,韦兰溪说:“这个事情先放在一边,我这两个兄弟与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显然,韦兰溪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他们也没有和韦兰溪说。
“他们没和你说?事情说大不大,我们炼丹,丹成之时,他们来抢丹,结下一点仇怨。”赖继学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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