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有百丈之风!”柳致知含笑说到。
“你这个小施主嘴倒是甜,百丈禅师提倡一ri不作,一ri不食,开我佛门先河,唐武宗时会昌法难,禅门因百丈新规而生存,老和尚不过做一个正常人所做的事,当不得百丈之誉。”德悲笑嘻嘻望着柳致知说到。
罗宛琪偷偷在桌下扯了一下柳致知,低声说:“百丈禅师是什么人?”
“百丈怀海禅师是唐朝一个和尚,主张僧人自己劳作,自食其力,一个大和尚而已!”德悲听到罗宛琪偷偷问柳致知,顺口答到,“来,品一下老和尚的茶怎么样?”
柳致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微笑不语。罗宛琪有点渴了,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眉头一皱,说实话,茶水有点苦,也没有什么香味,并不是好茶,而罗宛琪家中有好茶,优劣一口评出,不过现在是午后,又闷热,口渴时,虽苦也有回味。
而王元良则以为德悲此举有深意,不由细细品尝:“**师此茶,虽平淡,却如平常生活,自有滋味在其中。”
“难得你如此用心,看来你有一颗向佛的心!”德悲露出笑容说到,又问柳致知和罗宛琪,“两位施主,此茶如何!”
“此茶很解渴!”罗宛琪不好意思说此茶不是好茶,换了一种说法,倒也算实话。
“女施主倒是一颗真心!是个福人!”德悲也含笑地说,目光又转向柳致知,柳致知见此,端起了杯子,又喝了一口,还是未开口,只是看着德悲大和尚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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