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晚,夏日天多变,外面已飘起细雨,柳致知成功将愤怒如外面细雨一样化在心中,不会因愤怒失去理智,愤怒也不消失,却不会对柳致知产生任何影响,理智就是理智,就如科学中逻辑,清清楚楚,不因感情而受影响,当今晚要杀的人都死去,愤怒自然消失,如微雨后自然云开月现。
说起来,柳致知看古籍经典,加上近几个月来磨练,作用不知不觉体现出来。都不必柳致知有意所为。
柳致知背剑迈入微雨之中,身上自然无形振荡起,细雨未落到身上,离体表不足一寸,自然被激荡开,顿时人如起了一层轻雾,这不是柳致知有意所为,而是刚才调整到极佳状态的一种自然表现,不需柳致知有意控制,柳致知发现自己感应圈又扩大了,达到了五十多米,比之前扩大了二十多米。
柳致知一出现,两条两影跟了上来,柳致知不紧不慢地走着,人在言列辰和白后勇眼中有些模糊,像有一层雾气笼罩,言列辰和白后勇发现跟上去有些困难,两人各运身法加速追去,前方的柳致知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
转眼间,三人消失在一片山林中,前面的柳致知猛然停下了脚步,缓缓回过身:“两位,从我一出门就跟上了我,有何意图,你们是什么人?”
言列辰和白后勇见柳致知发现他们,也不再隐藏,言列辰身形一纵,直挺挺飘了过来,脚尖一点,又直直地飘了过来,很诡异。白后勇却如一只掠地的飞燕,每次落地,左右脚连忙蹬出,刹那间脚下模糊,然后身体向前倾斜,纵起并不高,掠地前冲,每一次都掠出三四丈。光从身法来说,就比昨日的左天冲三人高明了许多。
柳致知等二人来到自己面前,淡淡地望着两人,言列辰开口说到:“柳致知,我找你好久了,却不想在庐山碰到,你去年冬天在张集一个庄台上破了我的镇魂桩,让我炼**败垂成,还让我受了反噬,幸亏我得到一株灵药,不然到今天也不可能好。不过我言列辰好说话,你告诉我前二日香炉峰发生了什么事,以前的事可以不追究!”
“原来当日闹鬼的是你,看来你也是祭炼一种邪术!”柳致知回想起当日之事,这时才明白。
“胡说!我辰州言家世代相传的术法,怎么会是邪术!”言列辰立刻火了,柳致知是半路出家,不懂江湖上的一些规矩,法术严格来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正邪存于一心,用之正则正,用之恶则是邪术,许多初级法术往往是一些控制阴灵的法术,如当日柳行恕传给柳致知五鬼阴兵术一样。
言列辰愤怒,柳致知却不理睬他,目光转向白后勇:“阁下又是谁?我与阁下有什么结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