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致知睁开眼,身边已没有人,知道尤佳嘉应该起床了,喊了两声,却没有人回答,心中有些疑惑,起床后,见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致知!对不起,我走了,不要来找我,忘了我!学校之中有多少美女想追你,不要错过好光阴!今生无缘,如有来生,我愿嫁给你!
爱你的嘉!”
纸上有些字洇开有些模糊,显然是被泪水打湿,柳致知拿着这张纸,大脑一遍空白,站在那里足足有两三分钟,然后动了,快速掏出手机,迅速拨出尤佳嘉的手机号码,不一会,显然接通了,一句话也没有,却被无情掐断了。
柳致知发疯一样冲了出去,望服务台小姐情况,对方告诉他,一早尤佳嘉就结账走了,并告诉服务员,不要打扰柳致知,让他多睡一会儿。
柳致知冲出了宾馆,拦了一辆出租,一路催促的哥快点,赶往震旦大学,来到新闻系,找到尤佳嘉的好友,尤佳嘉的好友告诉柳致知,昨天尤佳嘉就向学校请了一个长假,说家中出了一些事情,回家去了。
柳致知这才想起尤佳嘉昨天一系列异常表现,自己就这么蠢吗?怎么没有看出来?!又想起爷爷生前所说,自己与佳嘉无缘,一语成谶,柳致知感到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走出校园的。
与此同时,从申城到杭城的火车上,尤佳嘉面对窗户,默默流泪,身边坐着一个丰姿绰约的女人,见尤佳嘉如此,叹了一口气,说:“佳嘉!我知道你又在想那个人,那个年青人的确不错,家境富有,人也非常好!按理说,是一个良伴。可惜的,你生在尤家,婚姻不能自主!对方有钱,却没有权,尤家是一个大家族,虽然红色政权建立后,衰落过一段时间,现在又兴起,要长期兴旺,没有政府背景,不过是无根浮萍,华夏历来如此,身为尤家子女,一方面让人羡慕,另一方面,付出代价却没有人知道!”
“妈妈,你不要说了!这一切我知道,我不会违背家中的意思。”尤佳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苦了你了,佳嘉,郑家那个孩子,你也认识,对你也痴情,人也很优秀,又无不良嗜好,也算对你一个交代,此次来申城,本想派专车来接,我知道你不喜欢张扬,才悄悄坐火车来接你回去,先订下这门亲事,等你毕业后,就成亲!”尤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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