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该怎么做?”我凑到师父身边小声地问了一声。
“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守在这里。”师父无奈地对我回了一声。
听了师父的话,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五点多,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太阳就落山了。
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蹲下身子,偷偷地在棺材的底部贴了一张镇尸符咒,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田家人要请白事先生操办丧事,师父他老人家自告奋勇要给田利民做白事先生,田利民的家人们也同意师父给田利民操办丧事。
“师父,你还会这活?”看到师父在写挽联,我走到师父身边问了一句。
“在没开道尊堂前,我就是做白事先生的,那时候给人家操办一场丧事,赚不多少钱,刚够自己吃喝。”师父说到这里,脑海里想起了当年过的苦日子。
“冯师叔那时候在干什么?”
“那个时候你冯师叔还年轻,性格有点不定性,有时候能帮我打打下手,大多时间都是东奔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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