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们俩在一起,我对她就像对待祖宗一样,想吃什么买什么,想穿什么买什么,从不敢惹她生气。倒是她的娘家人,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没少惹她生气。她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她的父母在她四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母亲再婚生了个儿子后,便没有管过她。她父亲也找了个媳妇,对她也不是很关心,我妻子是跟着她奶奶长大的。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岳父一分钱都没出,还跟我们家要走了八万块钱彩礼。后来我妻子去找我岳父这钱,我岳父不仅没给,还打了我妻子,骂我妻子是白眼狼,胳膊肘子向外拐。从那以后,我妻子就变了。她觉得对不住我们家,当时要八万彩礼,想着要带回来,结果被他父亲给坑了,当时我们一家人都劝她,钱没了可以再赚,这并没什么,可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从我媳妇生孩子到我媳妇服安眠药自杀这段时间,我岳父都没有过来看过我妻子和孩子,若是他能多给我妻子一些关心,我妻子就不能自杀。我妻子走了大半年了,我一直无法从这件事中走出来,我多么希望有一天回到家中,能看到她在家里做好饭等着我。”
谷少东说到这里是泣不成声,他将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就大哭了起来。
“这个当父亲的,可真是太过分了!”
“我妻子出殡的那天,我岳父来闹,埋怨我害死了他的女儿,让我们家拿出十万块钱赔偿给他,那天我和我岳父打了起来,后来警察都赶过来了,警察得知我们家的情况,没有处理我,而是将我岳父带走,拘留一个星期。”谷少东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对我说道。
我望着谷少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而是对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两下,
谷少东把我送到道尊堂时,我师父还没有回来。
“如果你妻子再托梦给你,让你下去陪她,你过来找我,我再想别的办法处理。”
“好的。”谷少东点头应了一声,就向外走去。
“你等一下。”我喊住了谷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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