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你有没有给你自己算过,什么时候能死,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张娜兰一本正经地问向我师父。
师父听了张娜兰的问话,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还真没给自己算过,但我想多活几年,看到小何结婚生子,帮他哄孩子。”
“好吧,那我也等你。”
张娜兰在道尊堂聊到凌晨两点才离开,我和师父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向二楼走去时,师父突然伸出右手对着我的后脑勺使劲地拍了一下。
“师父,你打我干什么?”
“你小子自己想去!”师父没好气地说完这话,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练了大约半个月的车,沈教练就安排我们去考试,我和于晓峰还有一个女学员是一次过,其余三个女学员不及格。之前冲着沈教练撒娇的那个大姐因为没及格,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整个考场的人,都在往我们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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