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他们明知道漠河村是一个危险的鬼村,还要跑到这里涉险,那是死有余辜。”金起昭对张宜春师伯反驳道。
“小伙子,说话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我们这样做也是在积善积德。”
“反正我明天会带着我的人离开,不会让他们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还有句话说得好,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谋财害命,我们要用自己的时间做更有意义的事。”金起昭继续说道。
张宜春师伯看向张青天,李海山,张灵越,很想问自己这三个徒弟,是不是也要跟着金起昭离开,但是他不敢问,因为他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
“张师伯,也真是挺难的。”我望着张宜春师伯,在师父和冯师叔的面前说了一句。
“咱们三个往前走走!”师父对我和冯师叔说了一句,就向进村的山口走去。
当我们三个人走到山口时,看到通往漠河村外的那条路又生起了白雾。
“我十年前接触过一个从漠河村出来的人,他今年应该有七十多岁了,我已经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他跟我说漠河村没有法律约束,人们沿用着旧习俗过日子。漠河村有权有势的男人,可以娶两三个媳妇。漠河村的男人和女人要是出轨,是要被浸猪笼的。漠河村还有个规矩,村民不得出山,若是敢出山者就乱棍打死。”
听了师父的讲述,我庆幸自己生活在现今的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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