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小帅这么数落张青天,我都听不下去了,“马小帅,你少说两句吧!”
“我也想视金钱如粪土,可我做不到,因为我太缺钱了。在没跟着金起昭做事的时候,你们想不到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外表虽然光鲜,可我和我师父,我的师弟,我的师妹过着吃糠咽菜的生活。我们住的真元观年久失修,刮风的时候屋子里面漏风,下雨的时候屋子里面漏雨,冬天还冷,我和师弟们常常冻得抱在一团取暖。我师父那个人性格固执,他把自己的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国家每年都会拨一笔钱给云海市道教协会,这钱用来修葺那些破旧的道教寺庙,我师父身为道教协会的会长,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职位,为我们真元观申请一笔钱修一下房子,可我师父怕别人说他利用自己的职位以权谋私,他就把上头拨下来的钱,全都拨给了别的道教寺庙。我跟着金起昭做事,金起昭承诺给我年薪百万,我需要钱,我需要钱来修真元观,需要钱给师父,师弟,师妹买吃的,买穿的,买用的。自从我跟着金起昭后,他们的生活质量有了很大的改善。”张青天情绪激动地对我和马小帅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在眼圈里面打着转。
我和马小帅听了张青天的话,心里面也都理解他,他确实太难了。
“张青天,对不起,刚刚我说的话有点重,请你别放在心上!”马小帅拍着张青天的胳膊,并道了一声歉。
我们三个人在大排档吃到晚上十一点半才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有点喝多了。
马小帅知道自己喝多酒,他没敢开车,而是打着出租车回家了。
把马小帅和张青天送走后,我站在路边等着出租车,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陆巡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起头向车子里面看过去,我发现坐在车子里的两个人特别眼熟,坐在主驾驶开车的男子戴着一顶白色的礼帽,身穿一套白西服,里面套着白衬衫,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鼻子上面架着一副宽大的黑墨镜。
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人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身穿一套黑色西装,里面套着一件黑色衬衫,他也是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鼻子上面也是架着一副夸大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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