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坚持说不看伤口不能保证消除疤痕,几个女人和他斗争了半天,泠然几乎暴走,他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留下了清洗伤口的药水和外用的药膏等物,怏怏地跟着徐妈妈走了。
分明是个好色**!泠然腹诽着。
在沅儿的侍弄下包扎停当,疼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泠然趴在床上回头咧开嘴:“沅儿的手好巧,以后要是都有你在身边就好了。”
沅儿故意板起脸:“你还笑得出来啊!刚才都被你吓死了。”
泠然笑笑不做声,心中开始暗暗盘算以后的出路。
做别人府上的歌姬显然没有什么好前途,照她看,那个彭将军花了这么多钱买下她们来,还要加以训练,必然是有比寻常歌姬更大的用途。想起酒楼上那个画仙说过要送给什么刘大人的话,不由问道:“你们知道这个彭将军是什么人吗?他的恩师刘大人又是谁呢?总不会就是那个西厂厂公吧?”她前世看多了歪书,脑中黄色思想泛滥,已经想起了太监和宫女“对食”等恶心的事,心里凉飕飕的开始发毛。
碧晴摇摇头:“我只知道有个彭伦是名将,具体哪些功绩,却是说不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更不知道他的恩师是谁了。”
沅儿道:“我有个族兄就在彭家军效命,去年刚好回家探亲说起过他。据我这位族兄所说,彭家军的主帅彭伦多谋善断,治军严谨,是个难得的英雄,至于他的恩师,没听族兄说过,我也不清楚。”
“彭家军?”泠然愕然,她这个号称“精通历史”的半吊子只知道戚家军、岳家军、杨家将什么的,不过她转念一想,不论怎么样,既然能被称作什么什么家军的,必然是一支声望不错的军队。
碧晴兴奋地道:“我们傍晚时分看见的应该就是他吧?如果是的话就好了,他那么高大英俊,又那么年轻……不论在这里做什么,总比,总比卖到老头手上强。”
“没准他就将我们送给老头呢!”泠然望着犯花痴的碧晴,毫不留情地浇灭她的美好憧憬,问沅儿:“你知道他的具体事迹么?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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