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士兵一刀刺中王后的腹部。
过了片刻，陆云霏看着自己那染上点点殷红的白衣，忽然笑了。
真是，可笑。
笑着，就哭了。
泪水从指缝流出，滴落到染上鲜红的白衣。
“小……小霏……”
王后的手从缝隙中穿过，把一本书放到她面前：“拿着……保重……”
陆云霏接过，细看，手指在颤抖。
王后安心地笑了笑，安然逝去了。
陆云霏把手按在墙壁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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