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

        琉星累得趴倒在床边,久久未能言语,她枕在臂弯上,一旁就是平静的躺在床上的陆行,她突然生起一GU怒火,因为她没想到会花这麽长时间,还知道了更令人不安的东西。

        她用食指轻戳陆行的脸庞,见他仍然不为所动,她说:「你该不会本来就知道你的心头血不易止住,所以才没让我第一时间帮你治疗的吧?」

        他没说话,像是默认一样。

        真是大胆,就算失血过多也无所谓吗?真是太乱来了,等你醒来我一定要好好念你,她这麽想着。

        对着个不说话的稻草人自讨没趣,让琉星打了个哈欠,先前被压下的睡意又涌上心头,她忍不住闭上疲惫的双眼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一楼。

        李行渊正举着手站在祈愿面前,「你看我的手,都没几块r0U只剩骨头了,刚才解冻的时候我简直吓Si了!这还是本少爷我这辈子第一次受重伤啊。」

        祈愿直言:「谁叫你要离家出走,活该,以後你鲁莽行事之前先给我做好觉悟,不要到时候又在那边哀声叹气的。」

        李行渊语一噎,想到那个身不由己的自己觉得委屈:「唉……不是,我也没说我後悔了啊,就只是感叹一下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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