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吗?」她口气艰难地问。
「知道。」左队长颔首,看着脸sE苍白的她,沉默了下还是补充了句,「我会留下来。」
至少,还有左队长会留在他身边。
这是不幸中的大幸,可她的心情还是难以好转。
左队长告知她已是破例,她当然没可能再把消息告诉其他人,也没什麽心思去理会其他人听到消息会怎麽想了。当天晚上,她独自来到青年的房间,尽管思绪纷扰紊乱,她仍是敲响了青年的房门。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麽,但她想见他。
想见到他,想要至少,把该传递给他的话语告诉他。
出来应门的青年没有因为看见是她就关门不理会,反而是侧过身,出乎意料之外地留下了道门缝,一句话也没说便调头往内走。
反应过来的她连忙跟着进了房间。她心怀忐忑与些许期望,坐回书桌旁的青年则是面无表情,「你要走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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