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心情彷佛透过了长袍。

        在夜骐刚起飞的瞬间,我就想明白了,正如自己不擅长足球、不擅长篮球和网球一样,自己不是不擅长对付飞天扫帚,而是不擅长飞行本身,甚至,更根本地说,自己应付不了运动本身。只不过现在抱着卢娜,因此不需要在飞行中神经兮兮地控制扫把的头尾。

        无尽的天幕,无尽的繁星……

        霍格华兹不再像星空画布中的主景,而是融进了画布之中,这幅画的中心,是夜琪背上的我和自己抱着的卢娜。

        这是什麽堂吉诃德时代的骑士小说吗!

        我的T温超过了卢娜,就像泡在热水池里,暖洋洋的。暖意渗透全身,渐渐升腾,大概自己喷到卢娜长袍上的鼻息也是热的。

        卢娜有一种奇妙的香味。

        “我的妈妈喜欢做实验,在我九岁那年,她失了手……她时常失手,但那一次……”

        听着她飘飘摇摇的声音,我的心揪成一团,x口发冷,忍不住把脸埋进卢娜的长袍,呼x1着那种会让自己过分放松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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