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昕有些意外对方的和善,甚至如此的信任。他看向一旁的流莽,他安静好一会儿,挺起身。
「既然如此,在下便有一问,想请问大人,您可有位兄弟曾在金水镇为官?」
此话一出,隗昕一瞬间感到强烈但细微的杀气,却又立刻消失无踪,他看向夏成康,对方一张脸上只剩讶异。
「为何如此一问?」
「十二年前,在下在江湖游历,遇到一位名为夏怀书的孩子,是从夏弟口中听闻此事。因为大人同姓,在下好奇,便才在大人私宅前观望。」
「是这样吗……」夏成康似乎松了口气,但随即一脸担忧,「不错,老夫的确有位兄弟在金水镇为官,侠士口中所提到的那位夏怀书,便是老夫侄子。当年老夫之弟一家蒙难,Si的Si、伤的伤,弟媳侄子们都没消息,老夫还以为……眼下看来,他们都还活着,是吗?」
「在下与夏弟,只有在十二年前会过一面、同行一段路程的缘分罢了。自此之後,便无他讯。」
「咦?」夏成康感到意外的愣了一下,「那……他们去哪儿了?」
「这个在下不知,还请大人见谅。」流莽行礼道歉,「但在下未曾听说,夏弟大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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