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有记忆。」净鹊低下头,「或许是被丢弃的打击太大,将近四年的记忆几乎模糊,常常分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在故乡还是万花谷,还是跟着他们游历的途中。直到三年前,师父将莽哥哥和净湖当初这麽做的原因告诉我後,记忆才开始恢复。我……或许是在那场大病,把脑子弄坏了,也或许现在这一切都是我所产的幻觉,指不定哪天突然清醒,才发现我在那场灾难中,早已Si亡……」
隗昕静静看着她,「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什麽?」
「阿,这是前几日,流大哥教我的。他说,这是以前战国时代,楚国的三闾大夫忠国谏言,却惹怒想和解的楚王和众臣,落得被流放的下场。流放後在江边遇到一渔夫,渔夫问他为何在这,三闾大夫感叹众人与他观点不符,所以被流放至此。渔夫劝他迎合众人,但三闾大夫却不愿,最终投汨罗江自尽。」隗昕解说,净鹊理解般点点头。
「原来如此。听起来这位三闾大夫是位非常坚持己见的人。」
「流大哥後来问,若是我,是会跳江自尽以表忠诚Ai国?还是会听渔夫的话,与世界同流合W?我说我不确定,若除了这个国家以外还有眷恋,那麽我会选择同流合W吧。」
「嗯……」净鹊一脸不解,隗昕笑着。
「我是想说,鹊儿可以听听自己的心。是希望清醒?还是让自己醉於这个梦中?」这话让净鹊理解了,「不论你选哪个,现在这个我,都会是鹊儿的朋友。」
「嗯,鹊儿也会一直都是昕哥哥的朋友。」净鹊开心咧笑着,「话说昕哥哥,怎麽突然问起我的事?是担心鹊儿会抢走莽哥哥吗?」
「咦?」他困惑一愣,净鹊也跟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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